药
-----正文-----
尚可是怎么摆脱关海潮的,尚可不愿意去想,其实有一部分靠的是关海潮对他的感情。
关海潮对他有感情了,在他面前就渐渐软弱,不敢惹他不快,亲热也要示好在先,尚可渐渐抓住了一点主动权。
当然不能提“走”,但是两人之间的绳子总算有一头到了他手里,是收是放凭他,好几年的禁锢一朝放松,他能喘一口气了。
关海潮阴晴不定,求爱不得,执着如故,又爱四处找新欢然后显露给尚可看。从来他作恶多端,这是尚可一开始就接受了的事情,不解纠缠了尚可片刻,随后他明白了他所作所为是滑稽可怜。
尚可明白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,于是表演厌恶给他看,果然换来他道歉似的安抚,在尚可眼中绳头又到自己手里一节。
年月长了尚可想自己总有能走的那天,关海潮对他动心是一回事,不影响床上的喜新厌旧,三四年而后关海潮就没那么爱找他了,加上生意繁忙,有时候一个月见不到人。
那年月再长一点,尚可相信自己总有能走的那天。
第六年的冬天,他们总共也就见了三四面,临近春节尚可打电话说自己想回家,关海潮不同意。尚可等了几天,没再打电话,带上几件替换衣服悄悄回去了。
他父母早年离异各自离乡,奶奶和聋哑小姑养他长大,几年来只知道他在外面跟着关海潮挣钱,盼他回来过一个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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